”出岫低声道歉,又问聂沛潇:“您方才赠给三爷的是什么?”
    这一句虽是疑问,但语气很笃定。聂沛潇看到出岫了然的目光,遂轻笑回道:“夫人既然能送礼给本王,怎么,不许本王再转送云三爷?他今天新婚,本王空着手可不行。”
    出岫低叹一声:“您又何必……妾身更觉得愧疚了。”
    聂沛潇大笑起来:“夫人若想表示心意,不妨事成之后再说罢。如今拿着这重金,本王也很惶恐,况且你还送了一管玉箫。”
    出岫无奈地笑笑:“您今晚来找三爷,就是为了归还银票?如今‘礼’是送出去了,也没喝上一杯喜酒,您不觉得亏?”她顿了顿,又戏谑道:“不过一杯喜酒十万两,您也赔大了。”
    听闻这句戏言,聂沛潇忽然有种感觉,自己与出岫的关系好似亲密许多。大约是因为如今彼此有了共同的联系——沈予。他能感到出岫的态度友好起来,不比从前疏离冷淡。这种认知令聂沛潇很舒畅,虽然是为了另一个男人。
    “夫人有所不知,本王不是不想喝这喜酒……当年剿灭姜族,乃是本王带兵所为……因此,三爷担心……”
    出岫立刻恍然,不再多言。
    聂沛潇忽然想要试探出岫对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