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闻言,两个过路男子没再多问,客套了几句便翻身上马告辞。两匹骏马疾驰而去,只过了一个路口,就在一家客栈门前勒马而停。方才扶起张管家的男子走进客栈,对厅里等候的人禀道:“殿下,从那管家身上摸出一封书信。”
说话者不是别人,正是聂沛潇的贴身侍卫冯飞。
而等在客栈里的人自然就是他的主子。方才聂沛潇离开羡云阁时,见一辆马车与自己擦肩而过停下,他便猜到是来找出岫的。于是他多了个心思,派冯飞跟去一探究竟。说来冯飞倒也利索,直接将书信摸走了。
聂沛潇伸手接过书信,发现信封上的火漆仍未拆开,显见是出岫夫人拒绝收信。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赫连齐,昨夜也是冯飞带来消息,说出岫夫人拒见赫连齐。聂沛潇隐隐有种预感,他觉得自己能猜到写信之人是谁。
果不其然,将信打开一看,起笔没有抬头,也没说是写给谁,但信上的内容却暧昧至极:
“相思相见知何日?此时此夜难为情。一别近五载,思卿甚深,戌时设宴城西千雅阁,殷盼卿至。”末了落款写着年月日,还有“景越”二字。
景越,正是赫连齐的表字!聂沛潇看了这信心中一沉,果然出岫夫人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