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是一句玩笑话,可出岫瞧见聂沛潇神色更黯。她见状也只得收敛起笑意,小心翼翼地问:“殿下可是遇到什么棘手之事?若能用得着云氏,您但说无妨。”
听闻此言,聂沛潇双眼犹如弥漫了一层雾气,甚至比那遥远的天星还要沉黯几分。他沉默良久,才道:“是有件棘手之事,不过本王想先问夫人一句,今晚宫宴之上,七哥强加于你的……四座牌坊,夫人你受得可甘心?”
四座牌坊?出岫笑了:“您指的是那座贞节牌坊罢?”她缓了缓,自以为面对聂沛潇已无需遮掩,便如实回道:“不瞒殿下,妾身早已萌生此念,想请慕王殿下登基之后赐立一座贞节牌坊。如今这事不过提早而行,妾身自然受得心甘情愿。”
最后四字一出口,出岫瞧见聂沛潇脸上骤然掠过一丝阴霾,眸底寒星碎落,仿佛有什么东西丝丝破裂,直至体无完肤。若不是书房里明火灯照,出岫几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,素来受尽万千宠爱的天子骄子,怎会做出如此表情?如此……失意?
“殿下?”她轻声关切:“您身子不适?”
聂沛潇沉眸凝声,再问:“倘若本王没有记错,夫人不到二十岁,比本王还要小两岁……夫人风华正茂,当真要守着云氏孀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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