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她不施粉黛,已是艳冠群芳,花中第一流。
带着一众从应元宫来的内侍,在大厅里等了片刻。聂沛潇脑海中一丝一缕都是出岫,正出着神,但听管家云忠一声禀报。他满怀期许朝厅外看去,可来者却并非出岫,而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谢太夫人。
霎时,失望之意划过眼底,聂沛潇心头一阵失落,可到底还是依照礼节噙笑问候:“谢太夫人安好。”
“诚郡王不远而来,老身有失远迎,还望莫怪则个。”太夫人一双眸子闪着精光,似能洞悉人心,似笑非笑道:“人不服老不行了,身子骨不便,走路也慢得很,让您久等了。”
“哪里。”聂沛潇笑意不变,将旨意宣读,似不经意般地问道:“怎得未见出岫夫人?论理她是当家主母,这旨意该她来接,怎劳驾您亲自出来?”
太夫人摆了摆手,叹息一声:“说来老身还要向您告个罪。可不巧,我这媳妇近日身子不大爽利,一吹风便头痛得厉害,如今是半步也不出知言轩了。”
出岫病了?聂沛潇心里一紧,面上泄露出几分担心。转念一想,又觉得这只是出岫拒绝见他的托辞,遂道:“既然如此,本王也不多做叨扰。此次前来烟岚城还有些公务在身,本王会在此逗留几日,改日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