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清意老实巴交的面上打量一番,又道:“从前听姑爷提起,你年纪虽小但很有分寸。如今我问一句,你要如实回答……你若不想再跟着他,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自谋生路,或者给你安排个前程;你若还愿意跟着他,我送你去京州。”
清意显然没有想得这么长远,一时踌躇起来:“小侯爷走的时候,只吩咐奴才为他看好宅子,他说他早晚还会回来……至于其他的,奴才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这已经很不容易了。文昌侯一倒台,多少人纷纷与之撇清干系,你这两年还能守着他的宅子,也算忠仆。”出岫轻叹:“你想清楚,如今姑爷他出仕刑部,即将做出一番事业,身边儿也正是缺人的时候。你若跟了他,这个患难情分是别人不能比的。”
出岫话说到这份儿上,清意也明白过来,立刻跪地表态:“奴才是小侯爷赎回来的,当初家里人重病,也是小侯爷给治好的……这份恩情,奴才做牛做马都要报答。”
清意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,但出岫听懂了,遂点头道:“很好。但你需得记住,他如今已经不是沈小侯爷,你不能再这么称呼他。京州不比烟岚城,一句话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。”
清意慎重地回道:“奴才记下了,奴才只当他是主子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