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了呢!”
淡心不知出岫从前与赫连齐的瓜葛,说罢又埋头读着拜帖上的字:“刑部侍郎赫连齐携妻明璎特来拜访……”
“将帖子拿来让我瞧瞧。”出岫搁下茶盏,接过淡心手中的帖子细看。笔迹工整铿锵,与她记忆之中不谋而合,应是赫连齐亲笔所书。
出岫顺手将帖子撂在案上,再对淡心道:“你去告诉云逢,以后但凡是赫连氏或者明氏的拜帖,一律不收,当场退还。”
话音刚落,屋外正好响起云逢的禀报声:“夫人,我有要事求见。”
“进来罢。”出岫望向门外,但见云逢恭敬进屋,怀中还抱着两张烫金红贴和……一摞账本?
烫金红贴不用多说,自然又是哪家送来的拜帖。但这账本是……
出岫算算日子,对云逢道:“如今还不到月末对账的时候。”
“的确不到。”云逢没有抬头去看出岫,仿佛是故意低着头,也让出岫瞧出了他的拘束和克制。
自从云逢上任至今,掐头去尾也快一年了,但他总是这副样子。出岫释然地一笑:“云管家每次来见我,都是如临大敌。”
云逢惭愧地低下头去,显然是对往日的痴心难以释怀:“从前是我对夫人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