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。做奴婢的,其实看的不是地方,而是跟着什么人。倘若有一日您要离开云府,我必定是跟着您走的。”
“瞎说什么!我怎会离开?”出岫连忙驳她:“我会一辈子守在这儿。”
“夫人如花年纪,又是倾城之色,难道真要在府里耗上一辈子?主子泉下有知,怕是要心疼的。”淡心忍不住劝道。
出岫只微微一笑,没有继续这个话题:“原本是说你的婚事,怎得你又说起我来了?我问你,对于云逢的求娶,你到底是愿?还是不愿?”
淡心没有任何迟疑,立刻正色道:“不愿!我若嫁了他,倘若有朝一日您离开云府了,我就没法追随您了。”
饶是出岫病愈之后自诩看淡世事,此刻听了淡心的话也忍不住心头一酸: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你的终身大事才最要紧!更何况我已经说了我会守着云氏。”
淡心略略低下头,娇俏的容颜里有一丝犹疑,好似在斟酌与云逢的可能性。
出岫见状再道: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难道要学浅韵一样终身不嫁?我是劝不动她,但我不能看你步她的后尘。你若不喜欢云逢也没关系,另觅良配便是了。但你若是存了随我走的想法,因此执着不嫁,我可不允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