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这等骄纵恶毒的女子,难道不该教训教训?”聂沛潇冷哼一声:“还有明璋,我老早就看不惯了。”
出岫仍是站着不动,踌躇片刻道:“殿下,咱们还是回去罢。”
聂沛潇见她一副闲事不惹的模样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:“你怕什么?万事有我担待着。就算今日把她整死了,也不是你的责任。”
出岫闻言一惊:“您对明氏兄妹用刑了?”
“用刑?倒还不至于。”聂沛潇薄唇如削,笑道:“我只是让他们看了看别人受刑。”
“别人受刑?什么刑?”出岫下意识地再问。
这一次,聂沛潇却没有回话,隐晦地道:“你不需知道。”说着他又作势推了出岫一把:“走罢,都到门口了怎能不进去?”
出岫被聂沛潇轻推着背部,被动地往前趔趄了两步。暮春时节衣衫单薄,她能感到背心正中有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在其上,而那种感觉令她浑身不舒服。
出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,向后闪身避开聂沛潇的手,道:“我自己走。”
聂沛潇也明白她在躲避什么,顺势收手背负身后,颔首笑道:“好,不过里头有点儿冷。”
出岫没再说话,其实心中多少有些忐忑。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