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再道:“烦请您让让。”
聂沛潇对她这种态度大为无奈,又见这条路上较为僻静,行人不多,便当真存了几分哀求的口气:“你若心里难受,打我骂我都行,千万可别自己生气。咱们一路进城速度很快,没人瞧见马上是谁。我也是想到了这一点,才敢……”
“才敢什么?”出岫倏尔抬眸,一双清瞳泛着几分疏离的冷意:“殿下难道忘了,妾身是个寡妇,您进城时御马穿行那座贞节牌坊,难道不觉得这行为过分了?”
聂沛潇闻言沉默,并未回答出岫的问题。须臾,他削薄的唇缓缓微启,一字一句剖白道:“我不在乎你寡妇的身份,也没将那座牌坊放在心上。”
“但是我在乎!我放在心上!”出岫无意与他多做纠缠,最后撂下一句:“今日妾身顶撞了您,您要治一个无礼之罪,妾身也无话可说。”言罢拂袖而去。
一阵冷香顺着出岫的衣袖突然袭来,转眼间伊人已款款走远,毫无留恋之色。聂沛潇的脸色霎时变得十分冷锐,心中懊丧自己太过冲动,又自觉一番好意不被心上人理解。他看着那个娉婷的白衣背影渐行渐远,脚下却如灌了铅一般沉重,唯有牵着坐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心里寒到了极点。
自己多次表白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