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白,这次连樱唇也没了一丝血色。她立刻将视线看向别处,低声回应:“你也说了我是在劝你振作……那只是安慰你的一种手段罢了。”
    也许是因为在清心斋里,也许是因为想起云辞的生前嘱托,沈予忽然没了伤情,心中重新盈满了勇气。再一次,他的视线落在云辞的书稿之上,这本书稿迄今为止还死死攥在出岫手中。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犀利质问:“那方才呢?你连我的前襟都哭湿了,又作何解释?还有你吃子涵的醋,又怎么说?”
    出岫只一味垂眸看着手中的书稿,其上那瘦金体的字迹如此熟悉,宛如出自她本人之手。一撇一捺藏着锋刃,仿佛是在勾着她的心,生生撕裂开了一道口子,终生难以愈合。
    “你走罢。”出岫唯有如此说道:“我们以后……不要再私下见面了。”
    “为何?”沈予立刻反问:“你又要逃避?又要放弃我?”
    “我从没选择过你,又何来放弃一说?”出岫唇畔勾起一丝嗤笑,也不知是在嗤嘲自己,还是在嗤嘲沈予。
    一声哂笑传来,沈予的话语却很是坚定,字字击入出岫耳中:“若是从前你这么说,难保我就信了,还会伤心一番;可今日你这么说,我绝不会相信……你扪心自问,这番话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