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来一用,权当是我二人的彩头?”
听闻此言,天授帝抿唇而笑,暗道九弟不愧是风流之人,连一场比试的彩头都能想到用出岫夫人的饰物,可见已是胜券在握。
出岫也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,于是只得点头:“妾身荣幸之极。”说着作势要将腕上的镯子取下来。
“且慢!”此时但听沈予忽然开口阻止:“镯子易碎,万一比试之中有所磕碰,岂不是要毁坏了夫人的心爱之物?”
“哦?那你有更好的彩头?”聂沛潇侧首问他。
沈予不紧不慢,看似云淡风轻地道:“夫人今日随身携带了一把匕首,甚为小巧精美,方才进园时被岑大人扣下了。微臣以为,用那把匕首作为彩头更好,沙场之人本就该以利器相争。”
他边说边朝出岫看来,目中蓦然流露出一抹灼烫的热度,仿佛是有千言万语,耐人寻味。
沈予果然还是在暗示自己!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在出岫心底流窜开来,心虚、焦灼、赧然、无措……她想要避开沈予的目光,可偏偏对方的视线直直射向自己,令她无从躲避。
“匕首?”聂沛潇不大赞同:“楼顶漆黑一片,一把匕首搁上去,只怕不容易找到。”
“殿下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