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观这主仆两人一唱一和,半晌亦是笑道:“夫人有忠婢如此,不该生气反该欢喜才对。”
出岫又做样子呵斥了淡心几句,后者委委屈屈地道:“奴婢知错了,您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天授帝见淡心装得有板有眼,心中只觉得好笑,继而也对出岫道:“夫人这婢女说得对,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,否则朕的九弟可是要心疼了。”
“圣上……”出岫惊诧于他会说出这句话来,赧然的同时,也有些恼怒。
天授帝只作未见,继续道:“他很关心夫人,一片赤诚不似作假。夫人不妨考虑看看。”
出岫见他越说越离谱,忍不住反驳道:“圣上今次微服入城时,难道没瞧见城门前头的四座牌坊吗?”
天授帝眉峰一凛,双手背负轻声笑道:“夫人是在怪朕不该赐立那座贞节牌坊?还是在提醒朕不该出尔反尔?”
出岫垂眸,一时也忘记自己正在“头痛”,低声且铿锵地反问:“圣上以为呢?”
天授帝朗声大笑:“夫人若当真动摇心意,那座贞节牌坊也不是什么难事。人都是会变的,朕当初反对经铎追慕夫人,如今朕改变主意了。”
出岫摇头叹气:“那也只是您的心意变了,而并非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