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”
“看她自己造化了,但愿别再惹恼圣上。”沈予无奈,担心之余又道:“我去摘星楼看看淡心。”他知道,出岫此刻必定还在。
想到那个令他心心念念了八年的女子,沈予忽然变得迫不及待,遂与冯飞告别,疾步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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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盏茶后,天授帝将子涵带入了书房之内,岑江在外待命。
一屋子书香萦绕,子涵见是两人的独处时光,不禁有些窃喜;再瞧见套间里头是休息的卧榻,又是脸色一红。
幽幽咽咽的烛火在案上摇曳不止,天授帝沉沉看着那绿衣身影,道:“说罢,你是什么身世?”
子涵立刻回神,细想一遍昨夜的说辞,娓娓道来:“民女的母亲是姜族人,但父亲不是。他自称是生意人,在姜地时与母亲相识,后来……就有了民女。怎奈父亲薄幸,没过多久便弃我母女二人离去,临走前他才对母亲说了实话,原来他在北熙是有家室的,也有妻女!”
说到此处,子涵故作哽咽地道:“民女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,因为身上仅有一半姜族血统,长得又不像姜地人,因而备受族人歧视。后来母亲也病逝了,徒留我一个人在荒山野岭里长大……甚至险些被人掳走糟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