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沈予擅自离京的内情?这事我为何没有听说?”
淡心一怔,抬头再看出岫:“咦?夫人您还不知道吗?奴婢以为经过昨晚这么一闹,沈将军必定都告诉你了。”
出岫却忍不住掩面而笑:“从前听惯你称呼他为‘小侯爷’,如今听你再称‘沈将军’,我还真有些不大习惯。”
淡心自己也“噗”地笑出来:“再过不久,又要改口称他为‘大侯爷’了。”
主仆二人皆是娇笑出声,被这茬一打断,出岫缓了缓心思,接着再问:“那你不妨跟我说说,‘大侯爷’他为何要擅自离京,这又是何时发生的事儿?”
淡心认为出岫早晚都要知道,便如实回道:“其实是……”
刚说出这三个字,但听一阵敲门声响起,沈予的声音隔着屋门和屏风传入两人耳中:“淡心,是我。”他特意没唤出岫的名字。
淡心面上闪过一丝赧然,即便烛光黯淡也掩盖不住。她想起昨夜自己裸着脊背被沈予医治上药,羞得又重新将脸埋在枕头里,再次捶床道:“夫人您和他去外边儿说话,别让他进来。”
出岫哭笑不得:“你害臊什么?他是医者。”
淡心将脸埋得更深,闷声道:“奴婢能把焦大夫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