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叫我‘姑爷’了?”沈予反是笑道。
出岫见他总是答非所问,也不欲再与他多说废话,便狠下心道:“沈予,我不知道你为何笃定我心里有你,若单单只因为一把匕首,现下我就拿来还给你!你想方设法纠缠,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,况且,你也未必就能铺好前路。”
铺好前路?终于,沈予整了整神色,敛去玩笑之意正色问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出岫沉吟片刻,似在斟酌如何开口,半晌,她徐徐上前将屋门关严,转身再看沈予,郑重地道:“我是云氏当家主母,还有天授帝赐下的贞节牌坊压在身上,更何况诚王也对我有意……这些阻碍,你可都仔仔细细考虑过?你都知道该如何解决?”
她没有给沈予开口回话的机会,继续说道:“文昌侯府满门抄斩,唯独你一个人历经艰难活了下来,阖府振兴的重担压在你肩上,眼看你就要成功了……你可曾想过,若是你非娶我不可,那又置天授帝钦赐的牌坊于何地?置他的颜面于何地?置诚王的心思于何地?”
“晗初……”沈予张了张口,只说出这两个字。心爱女子的肃声质问犹如沙场上冷硬的刀剑,无情地穿刺了他的心房。家族的振兴、责任的压力、前程的光明……与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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