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”他更想听听淡心如何分析谢太夫人。
“恕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,别说如今叶家难以服众,即便是叶家德高望重,也不值得我们太夫人去‘巴结’。再说太后娘娘到底年事已高,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,她薨逝之后叶家是兴是衰、前程如何都很难说,太夫人不会在一个前途未明的世家身上下功夫。”
淡心说到此处顿了顿,又道:“至于庄大人……他可是桃李满天下,门生之多遍布朝野,至少可以再影响南熙朝政一二十年,何况又是您的岳丈。太夫人和夫人既然支持您,自然也会更加看重庄大人。”
听闻淡心的分析,天授帝略微有些惊讶,他没想到一个小小婢女能说出这番见解,目光里也不禁带了几分审视:“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?”
“没人教过奴婢。”淡心撇了撇嘴:“奴婢好歹是离信侯府的大丫鬟,贴身侍奉过侯爷与夫人,您当真以为奴婢只会抠字眼儿、耍嘴皮子吗?”
“原来你还会别的。”天授帝语带戏谑与嘲笑:“如今看起来,你虽然说话不过胆子,倒还知道过脑子。”
淡心吃了个憋,更不忘自夸一番:“您是‘门缝里看人’,把人看低了。从前奴婢可是侍奉过侯爷笔墨的!没少听他提起朝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