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有所助益。
至于联姻之后云氏会有何动作,的确不外乎四个字——争权、夺名。诚如淡心所言,即便不与庄氏联姻,谢太夫人也一直在做这两件事,而且做得极为出色。既然如此,自己还有什么可顾虑的?
左右谢太夫人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,再风光也不过就是十年的功夫;至于出岫夫人,一旦成为自己的弟媳,难道还能逃出自己的掌控?
当初自己身为慕王,眼界之窄要以名望为重,因此他再三阻止聂沛潇的心思;但如今自己身为帝王,眼界之宽要以权势为重,他自然要改为支持聂沛潇追求出岫夫人了。
想到此处,天授帝心里也清明许多,不禁再看淡心:“照你这么说,朕该与云世子做连襟了?”
连襟?淡心怔愣一瞬,立刻出口逢迎:“您说笑了,普天之下都是您的臣子,纲理伦常君臣为先,谁敢与您‘连襟’?不过都是外人说说而已。”
她顿了顿,又举例道:“譬如庄大人,‘国丈’之名虽然好听,他见了您照样还得下跪行君臣之礼。”
淡心的话令天授帝很是受用,脸色也霎时转晴:“原来你不仅会讽刺人,吹捧的功夫也不在话下。正话反话都让你说尽了。”
淡心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