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竟是将她打回了原型!
出岫知道,此刻一味的顶撞只会让太夫人更加恼怒,两人都在气头上时,必然要有一人先退让一步,更何况她是晚辈。
想到此处,出岫强自压抑下心中的委屈和难过,凝声回道:“我的确着急想让承儿赶快成婚,更着急收回北宣的生意,但与沈予无关。”
显然太夫人不大相信:“倘若你要走,现在就可以走,我老太婆就算不中用,再撑个十年八年也不打紧。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,云想容不是吃素的。”
出岫闻言只想垂泪,跪在地上恳切回道:“母亲,我和沈予的事从来没瞒过您……不管您信不信,我和他约好了再给彼此三年时间,我会在这三年里尽心为云氏谋好前程,否则我两也无法安心离开。”
听见出岫这番话,太夫人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,语气也渐渐平复下来:“方才你说起二房和三房的旧事,惹我生气,因而我说话重了……但你要明白,二房三房是害死两任侯爷的罪魁祸首,绝不能轻饶!就算两房全都死完了,他们几条贱命也敌不过老侯爷和辞儿。”
说到此处,太夫人又是重重叹气,连番质问:“若非云羡是老侯爷如今仅剩的骨血,我如何能轻饶他?可他竟不知感恩,还罔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