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如此恶毒恐怖,在这黑暗的夜色里令人毛骨悚然。
出岫此时已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,反倒云想容怒骂了一句:“恶妇!”
明璎闻言狠狠瞪了云想容一眼,后者分明看不见,可还是打了个寒颤。明璎笑着威胁她:“云大小姐,你若想替夫君守贞,最好给我闭嘴!”言罢她走出舱底,大笑而去。
明璎走后,出岫坐了半晌没动,只低声道:“她疯了。”
云想容疑惑地问道:“她究竟是谁?明知你是出岫夫人,还敢这么对你?方才她还说,想让侯爷与您……”
云想容难以启齿说下去,出岫也没有接话,两人开始沉默起来。良久,船舱外再次响起热热闹闹的喧哗声,还有人在高喊下注。
云想容这才回过神来,对出岫道:“快凿罢,一会儿他们睡了,动静就显得大了。”
“好。”出岫点头,又开始和云想容一起凿船舱,瓷片虽用布料包裹着,可时间久了还是磨手,出岫的双手都被磨烂几个口子。但她不敢停,也不能停,只要一想起明璎那句“好些个壮汉都等着你伺候”,她便惊恐得厉害。
河水开始汨汨地上涌至船舱之内,由于凿穿的舱板面积不大,因而涌进来的河水并不多,只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