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了?出岫这才长舒一口气,又不禁担心起来:“她受伤了?伤势很重?”
“不重。”聂沛潇迟疑一瞬,犹犹豫豫地道:“只是她……同你一样高烧不退,还昏迷着。”
出岫闻言,更加担心不已,一张毫无血色的绝色容颜又多了几分煞白,娥眉亦是深深蹙起。
聂沛潇见状更加不敢实话实说,唯有安慰她道:“别担心,我已请了大夫日夜守着为她诊治。你身子已无大碍,但还需安心静养,不宜胡思乱想。”
出岫轻轻叹了口气,又问:“云府那里……您可知会过了?”
聂沛潇摇了摇头:“还没。”
“为何?”出岫有些诧异,不禁追问道。
聂沛潇脸色隐晦不明,半晌才道:“我不主张告诉云府,因为那时你二人都没清醒,生死未卜。如今既然你已经醒了,我立刻派人去通知离信侯。”
出岫闻言点了点头,向聂沛潇轻声道谢。其实此时再去知会云府是有些晚了,时隔三四日,也不知云府众人要有多担心!但聂沛潇费尽力气救下自己和云想容的性命,倘若自己再去计较他这点失误,好似不近人情一般。
想到此处,出岫便也住口不提,再向聂沛潇连声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