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作一团痛哭不已,这副情景竟是让冯飞不忍心再看下去。而聂沛潇却是冷眼旁观,也不再去劝慰出岫,他削薄的唇紧紧抿着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云想容和出岫一起哭了许久,前者终于体力不支昏死过去。冯飞将云想容抱入屋内,又传了大夫来瞧,直至确定云想容无碍,出岫才在聂沛潇的劝说下离开。
一走出云想容的院落,出岫便似虚脱了一般,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。经过云想容的狠掐,方才又哭了半晌,她的声音早已变得喑哑不堪。她扶着院墙勉强站稳,使了极大力气才低哑地说出口:“劳烦殿下……差人扶我回去。”
此时此刻,她已顾不得什么仪态了。聂沛潇也知道,若非出岫真得难受,她决计不会提出这种要求。可云想容的院子的确离出岫的院子不近,他沉吟片刻,道:“你先就近歇着,等大夫过来看看再说。”
出岫固执地摇了摇头:“不必了,我只是……觉得很累,很难受。”
聂沛潇叹了口气,只说出三个字:“我背你。”
“殿下!”出岫很是意外,下意识地拒绝:“这……不妥。”
“我背你。”这次换作聂沛潇固执起来:“你有你的坚持,我亦有我的。”
出岫沉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