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。”
听闻此言,云想容仿佛是恼了,“啪”地一声拍在桌案上:“殿下别把自己标榜得如此高尚,好像您不求回报似的。难道您就没有一丁点儿私心?那您为何一直瞒着云府?真是因为我的意思?”
“冯飞在船上救下夫人时,是夫人你自己说的。”聂沛潇不假思索回道。
“堂堂诚王殿下,竟会听信我的话?竟会顾念我的名节?”云想容反唇相讥:“我敢承认自己是装疯,殿下为何不敢承认?你分明是想将出岫留在这里,好方便你培养感情!”
面对这番**裸地揭露,聂沛潇不再做声。
“这一次,殿下可以听听我的想法了吗?”云想容也不管聂沛潇是否听得进去,自顾自道:“殿下喜欢出岫,我亦深爱我的夫君。今次我受辱之事,唯有您、冯侍卫和出岫知晓,出岫绝不会说出去,我相信您和冯侍卫也不会。经此一事,出岫不会再给沈予机会了,您何不乘虚而入,好好与她培养感情?”
“怎么培养?”聂沛潇忍不住问道。
云想容再次咯咯笑了起来:“只要我一直‘疯下去’,坚持不回云府,依照出岫的性子她必定不会扔下我。她在殿下眼皮子底下,您难道还把握不住机会?至于如何培养感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