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看你这张脸。”
这话说得有些轻视了,出岫倒不见生气,仍旧沉静回道:“太后娘娘言下之意,妾身明白,也感激您与殿下的抬爱……但妾身不会去诚王府。”
“为何?”叶太后蹙眉:“难道你真要一生守寡?谢描丹给你吃了什么**药?”
“并非母亲给我吃了**药。”出岫抬眸,十分坦然地与叶太后对视:“您说妾身的故事传奇,但其实您只知其一,就连诚王也未必全都知晓。不知您是否愿意拨冗一听,妾身愿将过往经历尽数相告。”
“哀家既然来了,自然听得。”叶太后亦有些好奇。
出岫淡然一笑,开始陷入回忆之中:“妾身的故事,要从十四岁那年开始说起。当时妾身还有另外一个名字,唤作‘晗初’……”
与赫连齐的错爱,与沈予的相识,与云辞的相知……包括云辞的死因,沈予的经历,以及那五千万两黄金债务的起因、处理结果……出岫毫无保留一一道来。
时间一点一滴流逝,出岫显得异常平静。她的语速不紧不慢,情绪也波澜不惊,仿佛她所倾诉的并非真实经历,而只是话本子上虚构的故事。
反而是叶太后被这跌宕的故事所吸引,渐渐心生悲戚,期间她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