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叶太后已是气得胸前起伏不定,抚着心口咬牙切齿。她今日本就穿了猩红缎面的五彩连波缎裙,首饰也是一整套的赤金嵌红宝石石榴花,再配上这潮红的面色,整个人犹如刚从火炉里走出来,浑身上下都冒着火气。
“诓骗哀家为你赋诗,成全了你的节烈之名,然后再倒打一耙,翻脸不认人?”叶太后发现自己中计了,抬手指着太夫人,恨不能一手戳到她脸上:“我早该想起来,这是你惯用的伎俩!”
想必是方才茶盏摔落的动静太大,叶太后此话甫毕,厅门立刻被人从外头推开。但见云氏暗卫及宫中侍卫分为两派,一并破门而入,唯恐各自的主子有什么闪失。
“滚出去!”不等太夫人发话,叶太后已呵斥道:“谁教你们进来的?没得给哀家丢人!”
叶太后的脾气,宫中众人早已摸得一清二楚,他们也不敢多说一句,连连告罪又退了出去。太夫人也对云氏暗卫一摆手,命他们退下。
叶太后本就是在气头上,方才见两方人马推门而入,显然云氏暗卫的派头更大、训练更有素,于是她更觉怒气横生:“谢太夫人执掌云氏真不得了!不仅心机深沉工于算计,就连手下人也是训练有素。”
太夫人保持着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