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云氏做他的后盾,扶他上位。”
“找靠山?”叶太后抽了抽眼角,佯作惊奇地反问:“圣上怎会这么想?哀家只是要与谢描丹斗一斗气。再者,谢家是谢家,云氏是云氏,以哀家同谢描丹的关系,潇儿也别想沾到云氏半分好处。”
“哦?既然是一桩毫无益处的婚事,母后为何如此执着?”天授帝虽然笑着,话语却十分犀利:“朕还以为您同谢太夫人商量好了,要像当年扶持朕一样,资助经铎举事造反。”
“圣上!”叶太后倏然从座上起身,慌忙解释:“经铎的性情如何,你这个做皇兄的难道还不知道?怎能说出这种话来让他寒心?让哀家寒心?”
“朕是说笑而已,母后何必当真?”天授帝依然淡定自若,在书房内来回踱了两步:“经铎性情如何,朕自然最清楚不过。但母后心中作何想法,朕却不知……”
这是撕开脸面说话了!叶太后强作冷静,然后垂眸思索一瞬,摆出一副凄凄哀哀的表情:“圣上此话怎讲?哀家将你养在膝下,多年来一直视如己出,你与潇儿谁做皇帝,哀家不都是太后吗?”
她长叹一声,似在追忆往事,语带委屈地道:“当年先皇不待见你,也是哀家动用娘家关系,说服先皇册封你为慕郡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