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哀家,让潇儿娶谢佩骊。”
“您还真是执着。”天授帝再次沉下脸色:“倘若朕不答应呢?”
“那哀家只会死不瞑目。”叶太后精致的妆容早已扭曲,终于透露出苍老与无力。她抚了抚眉峰,最后叹道:“潇儿注定与出岫夫人无缘,如今哀家也要离他而去,本想为他找个依靠……似你这般冷酷无情之人,难保日后不会变卦。万一哀家死后,你出尔反尔算计潇儿,哀家岂不是白白送命?”
“原来在母后心中,朕是这种人。”
“你是什么人,哀家以前没看清楚,今日知道也不算晚。”叶太后不甘示弱,犹自逞强。
以前没看清楚?天授帝眼底骤然涌起一阵狂怒,扫向叶太后:“朕有心孝敬您,报答您养育之恩,亦是诚心与经铎兄友弟恭。奈何母后您太贪心了!朕不得不防。”
“兄友弟恭?”叶太后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,无比凄厉地大笑起来:“你若真心想与潇儿‘兄友弟恭’,在哀家死后也不算晚……只要你答应哀家这个条件。”
天授帝闻言沉吟良久,继续问道:“母后与谢太夫人斗了半辈子,竟能放心将经铎托付给她?”
“正是斗了半辈子,哀家才了解她的为人。”叶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