岫语中带了几分嗔怪,还有几分喜悦,脱口问道。
“也没多久,半个月前。”云承回道:“原本打算过了头三个月再说,谁知道昨天一算日子,九月初三就要启程,我这不是连忙向祖母和母亲禀报喜讯了。”
“怡然有了身孕,你还要去北地?”出岫忽然想到这件事,唯恐小两口如胶似漆舍不得,又怕庄怡然心里难受影响胎气。
而太夫人也眯着双眼,似在等待云承和庄怡然如何回话。
“去!肯定要去!收复生意是大事!咱们筹谋多年,不能再耽搁了。”云承边说边看向庄怡然,目光温和浅笑:“身为离信侯,自然要以家业为重,怡然也很支持我。”
庄怡然亦是笑着接话:“妾身有幸成为侯爷的妻子,主持云府中馈,自然要做好侯爷的贤内助,而并非他的累赘。”
听闻此言,太夫人心中甚慰,连连点头:“俗话说‘儿女情长英雄气短’,承儿知道以家业为重,甚好!甚好!”
此时此刻,出岫能感觉得到,太夫人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。可最终,太夫人只说了两个“甚好”,四个字足以涵盖一切。
“祖母别再夸奖了,孙儿这不是给您找麻烦来了?”云承情不自禁握住庄怡然的手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