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璎,还是为了找个适当的借口,就连他自己也有些迷惑。
赫连齐抬目看向主位之上的出岫,见她依旧倾国倾城,可这份美貌却如难得一见的醇酒,沉淀经年越发香醇甘美,不仅没在时光荏苒中有所褪却,反而愈加浓烈芬芳。
当年的晗初,是一颦一笑姿色倾城;而如今的出岫夫人,是举手投足绝世动人。
事隔经年,每每再见到这个女子,赫连齐都难以遏制心中的思念之意。当年的欢情有多么**,如今的痛苦便有多么煎熬。那种感觉犹如慢性剧毒,一点一滴噬入骨髓之中,最后已令他无药可医。
赫连齐张了张口,原本想替明璎求情,可打好的腹稿忽然卡在咽喉之中,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。
出岫等了半晌,见对方的神情犹疑不定,也不多给他颜面,垂眸轻道:“既然赫连大人没事儿,妾身不送。”
说着她便欲起身出去,正打算开口让云逢送客,此时赫连齐终于开了口,亟亟回道:“夫人且慢,在下有事相求。”
出岫盈盈回身,伸手请道:“大人不妨有话直说。”
赫连齐内心挣扎万分,良久才勉强吐露:“在下是为了内子前来。”他刻意去观察出岫的神情,以期看到她的不悦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