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而烦躁不已,此刻更是火气上窜:“这是母后生前亲自定下的婚事,你要让她老人家不能安息?”
闻言,聂沛潇只冷笑一声:“到底是谁不让母后安息?”
“经铎!”帝王再次变色,沉声呵斥: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!”
聂沛潇站在原地紧抿薄唇,俊目里又起了杀戮之意。天授帝凤眸微眯与他对视,彼此之间各不退让。
半晌,到底还是聂沛潇率先败下阵来,平复了心绪跪地请罪:“臣弟失言,请皇兄责罚。”
这一次,天授帝并未让他起身,沉默半晌问道:“你是在反朕?还是因为出岫夫人?”
聂沛潇张了张口,正待答上一句,脑海里却忽然浮出那张字条——“难得糊涂”。事到如今,又何苦再将出岫牵扯进来?于是他回道:“不,与她无关……我不喜欢谢佩骊。”
“你还没见到人,就知道你不喜欢?”天授帝再问。
“喜欢一个人是何滋味儿,臣弟以为,您该更清楚才对。”聂沛潇平静回道:“我不是您,也不想做皇帝,没必要靠联姻的法子来坐稳位置。”
这句话又何其讽刺!天授帝骤然变色,作势抬脚便要往聂沛潇肩头踹去。便在此时,后者倏然抬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