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人都不可能。”
“为何?”聂沛潇不解。
“因为无人能做到云辞这一步。”
“我知道,他能为出岫去死。”
“不,他死后还能为出岫安排一切,而你做不到。”天授帝毫不客气地指出。
“皇兄是说那五千万两黄金么?”聂沛潇笑得苦涩:“此事无需您再费心解释,我已听谢太夫人说过了。”
“不止如此。”天授帝面色无波,反是问道:“今年春上,出岫夫人被掳,可是夏锦程恰巧路过,救了她一命?”
“什么事都瞒不过皇兄。”聂沛潇承认。
“那你以为,夏锦程为何要救她?”天授帝再问:“云辞的原配夏嫣然之死,多多少少与出岫夫人有些干系。你觉得夏家能没有丝毫怨言吗?她将夏嫣然的位置取而代之,夏家为何还要友待她?”
聂沛潇闻言怔愣片刻,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便回道:“听说出岫与夏嫣然长得相似,也许夏家是爱屋及乌……”
“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。”天授帝驳斥。
聂沛潇想了想,又道:“夏家世代书香,都是明事理之人,不会随意迁怒出岫。”
“再明事理,毕竟自家女儿死了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