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有什么重要之事。出岫美眸微眯地看向她,冷冷道:“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”
云想容摇了摇头:“事到如今,我还能打什么鬼主意?我也没力气打鬼主意了……”
她这句话刚说完,只听“轰”地一声,马车立刻失去平衡,往前一栽。出岫、云逢和云想容的身子都止不住地前倾,险些要从车内跌出去。
“夫人当心!”云逢眼明手快扶了出岫一把,云想容却因手脚都戴着镣铐,站立不稳,一个趔趄跌出了车外。好在外头的车夫下意识地接了她一下,才避免她受伤,可额头到底是撞在了马车的门框上,见了红。
自始至终,云想容只是闷哼了一声,并未大声呼救抑或尖叫,可见其心智之坚。
出岫见她跌了出去,马车还明显得往左前方倾斜,不得已也下了马车,边走边问云逢:“在刑堂用刑时,她也不吭声?”
“嗯。”云逢回道:“顶多是低声呻吟两下,不见惧怕,也没掉泪。”
“太可怕了!”出岫忍不住叹道:“若是云想容坐上云氏当家主母的位置,只怕太夫人也难出其右。”
“不。云氏数百年以信义为先,她这不轨的心机和下三滥的手段,早就把云氏给毁了。”云逢与出岫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