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聂沛潇很是沉着地回道:“这一次他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,以后必定不会了。”
“况且,”聂沛潇顿了顿,神色划过一丝黯然,“况且有出岫陪伴左右,也没人值得他再抗旨了,出岫会劝着他。”
“你倒是看得透彻。决定放手了?”帝王忽而转移话题,问起了这感情事宜。
显然,这一问让堂堂诚王更为失意,俊目低垂着叹道:“不放手又能如何?他二人决心同生共死,我早已是个外人。”
其实,他自始至终都没走进去过,一直是个旁观者罢了。只不过他太过自负,将自己当成了局中之人。
而今猛然醒悟,自己从不在这情局之内,一切都是作茧自缚、自迷其中,仅此而已。
聂沛潇自嘲地哂笑一声,再看了一遍手中圣旨,这一次,他才发现那旨意最后并没有盖上御印,可见还有商量的余地。
聂沛潇见状深吸一口气,再对天授帝道:“皇兄可知,臣弟去靖义王府时,遇上了什么事儿?”
天授帝危坐龙椅之上,静待下文。
“臣弟在靖义王府,看到了北地将领的联名书函,恳请他出面保沈予一命。”聂沛潇勾唇一笑,再道:“其实数日之前,他们也来找过我求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