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三角眼一竖:“谁看到了,胡说八道。”的确,村里的人只看到了沈华灼穿着破破烂烂的外衫躺在这里,又没有哪个看到了真有男人,说不定是野兽……
惟恐沈大贵不信,她压低了声音道:“再说了,那云胡子,又能好到哪里去?前儿个连着讨了两个媳妇儿,回回开春讨的,没一个过了年的,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折腾人的,哎呀,整个克星。”
刘氏虽然嘴里说着可惜,脸上却是一脸的笑意,反正不是自已生的。
“听吴媒婆说,那云胡子大方着了,光聘礼都给十两银子,还不要嫁妆。”
沈大贵一听有钱,果真不打了,招呼自家婆娘和女儿弄了块木板把打的昏了过去的沈华灼抬了回去。
刘氏嫌她脏,直接把她扔到了柴房里。
一阵冷风袭来,沈华灼冷得瑟瑟发抖,身上还穿着那条烂成了碎布条的衣服。
头一低便看到了上半身露在外面的大片雪白,好像眼花了一般,锁骨上缓缓出现了一朵大红的花,如米粒般大小。
也许是胎记,她没有在意,抬眼看见面前的柴垛上挂着一条灰色粗布衣裳,便硬挺着疼痛爬过去扯了下来,艰难地换上。
再看四周,泥糊的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