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子,她这副尊容,昨天晚上,他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,还有他的伤怎么样了?
云胡子假装看不见她的注视,把拿出来的那块猪肉,默默扔到了案板上,自已舀了碗粥,蹲在地上,大口的喝起来。
沈华灼伸手要挡:“这粥还烫……”最后一个字未落音,云胡子已经喝完了一碗,正接着舀第二碗。
沈华灼闻着米粥的香气,反应过来,连忙扒了锅盖去抢,一共才一把米,她煮得稠,这锅里头统共也才三碗粥,他这一声不吭的喝了一碗,还想再舀,她吃什么?
“我还没吃了。”沈华灼顾不上热,护食护得紧。
云胡子没跟她抢,将就锅里的粥分了她一半,草草吃过了,搓着手上门口摆猪肉摊去了。
没人抢,沈华灼吃着反倒不香了,不过,原主以前饿习惯了,吃一点胃就撑得难受,最后勉强喝了,洗碗,熄火,收拾好厨房,然后溜到了院子外面。
两级石头阶梯,一溜的木头桌案,用的是最结实的柏木,顶上搭着茅草棚子。
云胡子正坐在桃木凳子上守着摊子剔骨头。
“没人买,怎么就剔了?”沈华灼歪着头去看。
云胡子的手艺可真好,那把小巧的兽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