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现在像变了个人,再想办法吧。”李原才实在害怕云胡子,不敢再往上凑。
沈华灼一路上看过去的基本都是背着背篓往山里刨树根、草根和野菜的村民们。
他们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,有些人身形佝偻,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啃着树根……
没有亲眼看过的时候,沈华灼还不敢相信。此时才理解,什么叫真正的饥不择食。
而他们的脚下踩的却全都是一块块平整的土地,就那样任由那里面的草疯长着。
“为什么他们有地偏偏不种,却要往山里去?”沈华灼就只差把这个问题刻在脑门上了。
“自来就有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的规矩,况且,这大山里的确有人参,有珍贵药材。”
上一次山,只要方法得当,比在土里刨食强得多。
“可山里也有挖穷,挖光的时候。”沈华灼是个操心的命。
操心着沈家村里的人穷成那样,为什么放着那么好的地不去种了?
她的脑子里晃过一些想法,不等她细细想清楚,云胡子就瞪着她:
“该回去了,爹娘带着弟弟妹妹们应该回来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沈华灼惊觉,身子一歪,这次连云胡子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