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门留着晒豆腐香干的,晒干的豆腐炒着吃风味更佳。”
许氏不懂什么叫豆腐干,但想到沈华灼平日里那般会过日子,就有些讪讪摸摸收回了手。
沈华灼也不介意还替他们解释着:“黄豆一身是宝,磨豆腐出的豆浆可以直接喝,滤出的豆腐渣也可以炒来吃,吃不完的还能晒干了跟猪血混一块做成豆腐原子,豆腐晒干了,能做豆腐干,炸了可以做豆腐果子……”
一席话说得大家直点头,真真是不明觉厉。
“怪不得以前这种豆子价比黄金。”云成中的见识果然不一般。
沈华灼眼眸一动,她记得傅青源说过这种豆子价钱太贵,平民百姓根本无缘得见,可是云成中却知道它价比黄金,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……
“以后大郎媳妇的事情,你少掺和。”云成中见沈华灼若有所思,拉着许氏回房教育着,每次瞎操心,结果还不是她自已没有面子。
许氏也不是个听不进去话的人,却因为儿媳妇屡次被丈夫责备,心里多少有些不顺,冷冷哼一声。
“哼,就她能干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如果不是我们云家,怎见得她就能好起来了。”
当时在沈家的时候,也没见他们沈家的日子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