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,那样的伤害已经足够将他从她的心里剔除出去。
压下所有心绪,假装没有看到两个男人眼神间的较量,一心把脉。
心沉下来,眉头不由得皱起来。
“沈娘子?”傅青渊俊秀的脸上带着期待。
他听说过沈华灼看病,也知道她曾经治好过他弟弟的毒。
“如果我说你中毒了,你信吗?”沈华灼的手指离开他的手腕,缓缓收回,轻轻在桌面敲击着。
云胡子坐在一旁,大拇指无意中搓着食指指肚微微挑眉。
傅青渊眼中闪过一抹惊讶,很快消逝轻轻一笑:“我相信沈娘子的医术,只是从何说起?”
他主动将自已的反应和近期的感觉说了一番,听着并没有异常。
沈华灼点头笑笑:“我只能诊出你中毒了,具体中的什么毒却不知道,你大可请镇上的大夫替你把把脉。”她不确定以他们的医术是否把的出来。
那毒不好察觉,更不好治,就连她现在也丝毫没有把握,甚至没有弄清楚它的成份,所以余的话也不能多说。
“沈娘子也不能治?”傅青渊有些遗憾。
“这种毒药很怪,平常看不出来,只有喝了酒才能看出端倪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