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傅青源不怕死的说了模棱两可的话。
云胡子眉头一紧,担忧之色浮上心头。
傅青渊连忙就今天的事情解释了一番,又是道歉,又是解说。
“说来还是因为我的身体拖累了沈娘子,在下实在过意不去。”如果不是因为给他解毒,她也不是劳累过度直接昏迷。
“忧思过重,积劳成疾?”男人喉咙滚来滚去,半晌才缓缓开口。
“哼,也不知道你们云家人是怎么虐待人家的,前儿个看着还精神气足得很,这会儿看着都消瘦了。”傅青源冷冷哼着,他势必要替沈娘子讨回公道。
“我来带她回家。”
“太晚了,她还病着。”傅青渊语气从容,表情坚决。
“我要去看她。”
纵是傅青渊不愿,也只得点头,谁让他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了?
傅青源不乐意,跺着脚在他背后嘀咕:“什么东西,那么好的娘子居然不珍惜,哼。”真是走的狗屎运。
廊前的灯笼随风飘飞,荡起光影斑驳,云胡子脚步沉沉走过抄手游廊,胡子脸被掩在黑暗中,晦暗不明,静听风声,他紧了紧拳头,拇指用力擦过手心。
“沈娘子就在里面。”傅青源敲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