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打进来了。”
李香儿掂着香帕捂着嘴,看似着急,实则是在看热闹。
“你住嘴。”自从中毒事件后,傅青源对她断无好感,只是苦于没有拿到证据,她又得老头子宠爱动她不得,心里却是憋屈的不得了。
“你……老爷……”李香儿做了一副害怕的样子扭捏着躲到傅员外的怀里。
傅员外小声的哄着娇妾,瞪着自家小儿子:“怎么跟长辈说话的。”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噼哩啪啦就是一顿臭骂,丝毫不顾忌厅里还有外人在。
傅青源皮糙肉厚,脸皮更厚,纯当没听见一样,还能眯着眼睛呵呵冷笑着。
傅员外骂累了,也终于想起了还有外人在,思及家丑不可外扬,连忙冷声呵斥:“你们的事情,稍后再谈,还是先说说外面闹事的人。”
“此事乃是我们傅家卖的东西出了问题,我们自然该认下,但也得与他们说清楚,旁人为何出了苗,但他们就不行。”傅青渊像没看见之前的那一幕,面容清淡,声音沉稳。
傅远山略有些惊诧的看着傅青渊,低头深思。
大儿子不比小儿子,他可不敢像刚才那样张口就骂。
李香儿眼见着与他们之前商量的不一样,连忙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