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心烦了。
连着走了好几家人的田埂,看到的都是干涸的壕沟,育苗的秧田里也只余下几厘水。
“气候不好,春雨虽有,可根本没有下下来,田里也没有润透。”
“今年会是一个大旱天。”
路遇有经验的老农叹着气如是说。
“种子不坏,只可惜天气不好,地下水抽干了,断了水源,种什么都得死。”近几年,他们零陵郡就像是着了魔咒一般,不停的出现各种各样的天灾**。
“照这个程度下去,那些出了秧苗的,大概也活不下去。”沈华灼弯腰,摸了摸有些干涸的田埂,长指划下去土坑的颗粒坚硬。
那些农人找她麻烦是真,真正无助也是真,大概是把对老天爷的恨意都加诸在了她的身上,谁让她好欺负了。
她一身淡蓝长衫,负手而立,极眉远眺,心思浮沉。
“爹,你听到了吗?”傅青源把话拿回去与傅远山说了一番。
傅远山皱眉,今年大概又是一个大旱天,那镇里百姓的日子还真的要难过了。
李香儿趴在他肩上,娇滴滴的:“老爷,就算这样,可现在他们还是要找咱们麻烦。”谁让他们家掺和卖种子的生意,不找他们找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