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根本不信。
不就是被瓷器划伤了一点点,有那么娇气吗,还是个男人了。
“里正说了,安爷来头很大,咱们得伺候好,反正他明天就回去了。”来传说的李二愣早受过李老伍的吩咐,几句话就打消了她的疑虑。
“你等等,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进了房间,刻意换了一身灰不溜秋的长衫,依然把领子高高的留着,临出门,从空间里抓了一味药,眼神微微一闪,垂眸掩了。
“云娘子大驾可不好等。”轩辕御安等得有些久了,不悦的抱怨。
想他在京城里,想见谁何曾让他等过。
那些人谁不是颠颠的跑到他的面前,哪里像她,千呼万唤始出来,还要犹抱琵琶半遮面。
沈华灼低头客气的致歉,面不改色的拆了纱布,重新上了药,又包扎好。期间加上了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特色草药。
不管他是什么人,只凭着苍鹰,还有近些日子他给她带来的困扰,她就不能让他好过。
“嘶,你给我上的什么药?”居然有些刺疼。
她心里冷笑,面容异常平静:“自然是治伤口的药。”
那味药物,初初抹上会刺疼得厉害,然后随着血液进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