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因为有官差护送他们出来,灾民们便是再想打主意也不敢随便动手,现在官兵进去了,城门又重新关上,他们的胆子才渐渐大了起来,你推我,我推你往马车和板车这边靠拢。
傅青源长喝一声抽出长剑,亲自坐到车辕上朝着马屁股狠狠抽了一鞭子。
“驾……”
马长长的嘶鸣一声,撒开蹄子跑得飞快。
初冬天气,朔朔寒风阵阵袭来,马车飞跑起来,吹来的风利如刀刃,割之生疼。
走到半路,冬雷滚滚,声声入耳。
“晦气,大冬天的居然打雷,别不是要下雨吧。”傅青源双手抱胸不耐烦的抱怨着,好似为了验证他的话一般,突然下起了雨。
很明显,他们运气不好,本来一连晴了大半年,却在此时下了雨。
马车行在半路,回去远,往前走也远。
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众人没法,只好随便找了一处破庙栖身。
路上路得再快,也没有雨势快,众人皆淋了个落汤鸡。
破庙太小,用门板隔为女眷们隔了个内室,男人们便歇在外面屋檐下,勉强有片瓦遮身。
“这什么劳什子地方,连棵柴都没有。”火都没法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