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劲在她手掌心摩挲了一回。
靠,真特么不是一般的疼。
不知她意欲何为,沈华灼只是略略用力抽了出来。
云胡子看她吃疼,知道她手嫩,连忙借着厨房有事拉了她走。
“啧啧,这个儿子也养的好,可把媳妇心疼得。哪里像你那大侄子,简直是个不懂事的,天天把那媳妇唤得跟牛似的,屋前屋后的忙活,家里家外的一把手,啧啧,那手跟我差不多,哪有这么嫩气!”
一听这话,许氏立马感同深受了。
在她心里,媳妇可不就是那么用的吗?
当牛做马,跑前跑后,这才是身为媳妇的正确打开方式。
可是,他们家媳妇倒好,除了在后山随便捣鼓几下,为他们小两口自已洗个衣服,现在田里地里,家里家外,她全都不插手。
“我们家大郎可不是疼媳妇疼到骨子里了,火不让烧说要熏了她,猪食不让剁说天太冷,水不让挑说没力气,啥事儿可不都落到我们大郎身上了。”
沈华灼与云小妹窝在厨房里做吃食,听得两个临近更年期的中年妇女说着如何搓磨儿媳妇的事。
云小妹生怕大嫂不高兴,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想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