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年开春播种的种子,我寻思着之前开的田怕是不够,这不才想着临阵磨枪不光也亮。”
李老伍老脸微皱,如冬日后经历过北风摧残的枯叶。
“这是好事。”
半晌他才下了结论,可是问题是他有什么好处了?
看他脸上的犹豫,沈华灼蓦地明白,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:“里正要是促成此事,岂不是大功一件?到时候京城来的大官肯定会记您老一功。”
李老伍现在不缺银子,也不缺地位,但是他的儿子李原才还想再往上爬,缺少的就是好的名声。
沈华烟语气酸酸的:“大姐,人都说一口吃不出一个大胖子,你胃口这样大,村里的人吃什么?”
听她说他们一家人就要开出那近百十来亩的荒地,那可要赶上县里排名第二的刘家了。
那些员外乡绅,家里最好的也不过几百倾地,还是阖家上下几辈子的积蓄,她一开口就要那么多,她忍不住眼红莫名想要为难她。
“妹妹可真体贴,这事儿都替我想好了,既然是咱们里正组织开的荒,功劳记里正的,实事自然要落到村里人身上。”
沈华灼顺势将她的计划大概说了一遍。
“开荒需要用人,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