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再次把小溪填满,把秧田浇灌。
看着水势不减,沈华灼终于放了心感慨着:“所以说啊,农事一事真真是半分心都放不得。”需得盯牢了才行。
那些渐渐转绿的秧苗坚强地生长着,在风雨中屹立不倒。
“我爹以前就爱说,对待它们就要像对待自已的孩子一般,需得悉心照料。”梁田眉眼认真。
沈华灼看他一本正经的说那样的话,想笑偏偏又死命忍着,脸颊上捂出了一片红晕。
云胡子宠溺地摇头,刮了她的鼻尖。
“回家!”
“对,回家,今天高兴,咱们让小妹整顿好吃的。”
这些日子可把她愁坏了,天天做梦都在想着这事儿,睡不好吃不好。
噩运过后,便是好事连连。
正午时分,雨珠飘落,轻舞飞扬。
云家人刚放下碗筷,铁柱驾着马车带来了傅青渊从各地搜罗来的美食,而且还带来一个大好的消息。
“我家大少爷让我来告诉你们,朝廷念及去年的灾荒特意开了恩科。”
去年原本定在零陵郡里考的童子试因为民众生活凄苦直接停了,当时可把云家一家人急坏了。
现在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