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吃过早饭到了田里,梁田便来报,道是二癞子终究没能走脱,在后山里迷了路,被野狼咬了,现在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,只能凭着那一身破碎的衣衫被人认了出来。
沈华灼神色颇为复杂的看了一眼云胡子。
他摊手,眼神无辜:不是我。
沈华灼眨眼:我知道。
昨夜他把她折腾得够呛,他自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肯定是不能出去做那事了。
打了一阵哑谜,沈华灼才蹲下来收拾秧苗。
现在关键是要把掺了砒霜的水排出去。
可这么宽的田里,这么多水,该怎么排?
一般来说,水里的毛病,只要下场雨就能稀释,关键是二癞子心太黑,放了老多了,前面的几场雨来得及时,却也没能完全稀释。
解砒霜,怎么解?沈华灼低头沉思。
砒霜之毒解法众多。
在现代运用最多的是催吐,然后将无毒害的化学物质注入体内,让其与砒霜发生化学反应,分解砒霜里的有毒物质,然后排出体外。
可这是古代,她想不起来可以与砒霜进行中合的化学物质,一时间顿觉无力皱眉深思。
“用木炭吧。”云胡子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