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看她这么懂味,个子矮的官差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说了。
大概就是他们在里面例行公事检查学子们身上是否有夹带的时候,却意外地在他身上查出一张小抄。
“不,不可能,不是我……”云小树听到说他夹带才抬起头来,眼圈通红。
“那纸条可还在?”沈华灼根本不相信云小树会夹带。
就连傅青渊替他请的先生都说过他的能力考中秀才完全没问题,他何必多此一举?
“自然还在,只是那是证物,要等到明天上交县太爷。”
“你们快走吧,再留下去考官看到生气了,到时候连县太爷的面子都不给了。”
另一人也连连吓唬他们:“对对对,童子试夹带可要要带枷游街示众的。”
科考舞弊之人,皆是要受惩罚的,轻则取消当次考试资格,带枷示众,重则这辈子都休想再考。
“走吧。”沈华灼示意云胡子扶着云小树离开。
“不,我不走……他们冤枉我……”平时很好说话的云小树此时却好像魔症了一般,脚下如同灌了铅一样拉都拉不走。
“小树,怎么这么不懂事?”云胡子突然拉下了脸,身上冷气大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