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讲的全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。
比如之前教的农田作物的各种各样的种法。
还有其他的自然、地理方面的东西……
甚至还会教他们做游戏。
沈华灼带着他们玩闹了一场,看着时辰差不多了,便挥手离开,示意他们继续上课。
刚出石门,便见云胡子走了过来,他放下手中的锄头,上来牵她的手。
“还是你的主意好。”
“嗯……脏。”沈华灼嫌弃的看着他手上染的黑泥。
云胡子眼底闪过一抹受伤。
沈华灼连忙捏了捏他的脸,开心的笑了:“我逗你的,来,我替你擦!”
说着掏出棉布帕子认真的替他擦拭着。
“不,不用了,仔细脏了帕子,我去洗洗就行。”
沈华灼拖住他,不让他走,另一边抚着他的大手,摊开手心,一手的粗茧、老茧在夕阳下隐隐泛着黄白之色。
她翻转着用柔软的指肚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,像个顽皮的孩子。
“不许胡闹。”云胡子生怕手上的粗茧割到她的手连忙拦下她。
沈华灼偏不听,越发放开了性子玩儿。
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