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华灼却摇头,不在意地道:“他是傅大少爷带过来的,我信得他的为人。”而且,刚刚听他说话虽然时不时的还会有些飞扬跋扈,但是其中真实心意也不少。
“不光是信傅大少爷,只看他对他夫人的态度我便觉得他为人应该不错。”一个男人厚待与自已同甘共苦的糟糠之妻,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!
几句话说得云胡子歇了气,因为他也认同后面的那句话。
只要他的小娘子不是因为盲目傅青渊就好了!
“这上面说,需要咱们在很多地方开铺子,这样分摊下来风险是不是更大了?”
沈华灼指着白纸黑字,她本身不擅长做生意,之所以做种子铺的生意,一则是为了周边的百姓,二则也需要赚银子。
而且,种子铺只要是种子培育得好,她怎么开都是稳赚不赔。
可是如果开得太多,每一处都或多或少有一些风险,那么需要的付出也肯定会加大,也更加冒险。
两人说着一时有些为难,还没有完全敲定就见傅青渊又去而复返。
“此事是我没有做好,才让你们这么仓促,这么为难。”
傅青渊有些愧疚。
这么大的事,这么大的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