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胡子知道来看她一趟不容易,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。
“今日这事儿全是刘洪生做的孽。”
他使了很多银子才问出了几句。
“可是他为什么自已会死掉?”沈华灼想不明白的是这一点。
“他要没死,我也不会让他活着。”
云胡子声音幽幽,清冷而低沉,在阴暗幽深的牢房里响起,让人的心平白凉了起来。
“他喝了情花药,饮用过量而死!”情花药便是那些青楼妓馆里给客人助兴所用。
沈华灼的心仿佛一下子失重了,从高高的云冈直直的落入了悬崖之地,痛得她心碎。
“他……”她看了看身上的衣裙,还是昨日那身蓝布长裙。甚至在身上的腰带绑法都没有变过。
“媳妇!”心里虽然有诸多猜测,可面前的是他的媳妇,他最应该信任的人,他有些疑问碍着这分情,问不出来。
“我知道了!”看他眼神中带着的些微怀疑之意,沈华灼心头突然微微发凉。
就算他心里有她,可他是个男人,他总会忍不住会想她究竟有没有与刘洪生做那样的事。
不然喝个催-情药怎么就把人喝死了?